脸皮有微微泛红,凶瞪前面这个要笑不笑的胡车儿骂道:“全都不许叫,不然我……”
“啊……”又感觉自已在腾飞,阿真情难自禁又脱口尖叫。
这次大家都没有叫了,集体非常不屑的朝中央这位大爷射去鄙视的一眼,静默无声撑着木槁,一截一截地向对岸龟行而去。
一艇残伐无法自住的飘荡于湍河之间,支离破碎的被大浪卷起堕落,混满黄泥的澎湃河水湿尽了残伐上二百余人。
咕噜……
“干……”被一滔巨浪迎面扑来,阿真吐出大嘴内的黄泥水,感觉自已刚干的内裤又湿了。
“还有多久到对岸?”一颗心上下悬晃,眯眼朝黑漆漆的四周瞟看,目光所及除了黑就是水,再无其它了。
“快了。”胡车儿眼神好,指着左侧说道:“真哥,那里就是对岸了?”
“咦?”狐疑顺着他的手指眺去,果然稀稀糊糊看到鬼魅晃影,随后糊涂了。他记得下河后好像是往前一直行吧?对岸怎么跑左边去了?
呃?等等,等等!下河后过不久,一个高浪掀起木排,然后抓着苏大尖叫,落下后双眼便朝前看,再过不久又一个巨浪把他转的七晕八素,然后又往前看。咦?方向早被巨浪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