晕了,怎么就自认为自已在向前?
胡车儿不明白他傻愣什么,小心询问:“真哥,你怎么呢?”
“呵……”想通自已太先入为主了,阿真搔了搔大脑门,窘迫地摇头笑道:“没事。”
“喔。”胡车儿不明白他在干什么,耸了耸肩,抓紧木排迎接既将就要到来的下一波巨浪。
鸡没偷到,狗没摸到,被吓出一身冷汗不说,差点累死也不说,两次被湿内裤这口气无论如何也得报。
当惊险渡这段巨长的流域,二百余人牛上了,为了被湿内裤之仇,无论如何也得把大都护救出来,两次内裤白湿啊。
奔!
狂奔!
投抬的那种狂奔!
二百余人来不及把湿内裤拧干,继续埋头朝远去的公车猛追,只差没喊出那句经典口号:师傅等等,寂静的山道也没有人摇下车窗回应,悟空你就别追了。
挂在苏大和苏小身上,阿真感觉自已马上就要去给阎老爷子做女媳了。
当他迷迷糊糊在想,如去给阎老爷子做女媳了,婷儿要怎么办时,牛蛋与马哥脚程神速的返回。
随着那个累死人的胡车儿停下脚步,阿真砰的一声住地上跌身落坐,口里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