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也只是稍做停留便又出去,当然不知晓此事。”婉真嗔怪睇视这个浪荡子,顿时不满了。“年底娘亲一定要袁小姐,这次你如敢再逃,那就准备为娘亲办丧吧。”
没料到扯着扯着,又扯到婚事上,苏净扬马上如八爪章子缠上自个儿老娘,嗲声讨好。“娘亲,我的美人胎子亲娘呐。”
“呼……”不由自住打了一个冷颤,阿真头皮发麻,对眼前这个小人投去鄙视一眼,非常乐意的陷害道:“岳母这就是你不对了。”
“吓?”被爱婿指责,婉真水脸一阵错愕。愣看爱婿责怪的俊脸,疑惑询问:“爱婿何出此言?”
睇看一眼大喜的苏净扬,阿真不荀同大力摇头,随后裂开血盆大口责怪道:“婉真岳母,你这个母亲做的实在是太失职了,让小婿该说你什么好呢?”话落,揪过苏净扬,大力指责:“一般人家十七、八岁就成婚,二十岁已是几个孩子他爹了,可净扬都二十二了,您这不是误他一生吗?”
“对,对。”倪婉真也深感失职。“爱婿句句实理呐。”
“不……不不。”以为真哥要挺他,没想到却是陷害,苏净扬眼哀眉哀求道:“真哥,您老就别说了,行吗?”
“攸关你一生幸福,怎么可以不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