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真拿着正义旗帜,有仇报仇有怨报怨,超幼的小鞋马上让这家伙穿紧。“婉真岳母,不要年底了,眼看马上就七夕了,咱们就把净扬的婚事给定敲定吧。”
“今天已是初一,会不会太快了?”倪婉真轻皱柳眉道:“七月是鬼节,鬼节成亲会不会不妥?”
“婉真岳母这你就有所不知了。”阿真抬指教唆道:“七月虽是鬼月,可是初七却是大吉,牛郎织女深情千年不渝,咱们效仿两位良人,必定会成就一段佳话。”
“真……真哥……”苏净扬老脸纠在一块,滴泪道:“净扬不赞同。”
“哪里有你说话的余地,边上去。”陷害的非常的爽,阿真正义辞言道:“婚姻大事,一向都是父母之命,媒束之言,轮不到你插嘴余地。”
“这……”攸关自已一生,苏净扬反验极快,开口反驳道:“在家从父,出家从夫,夫死从子。”话落,赶紧搂住婉真手臂,谗婿嗲道:“亲娘,父亲正在外面,你该奉行古训,从了扬儿才对。”
“这……”
“婉真岳母,千万别听他的。”阿真使出三寸不烂之舌,指着苏净扬鼻头骂道:“你这只禽兽,竟敢强迫自已的亲娘。”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苏净扬大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