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此有岂理。”
原来是犯了官讳,阿真明白了过来,半点不惧怕回道:“在下今日刚做辩师,确实不懂。”
“大胆。”催正阿直指他鼻头,“汝还敢狡辩……”
“兰州府,难道今日不可作辩师?”阿真被指的很是茫然,露出一脸疑惑道:“早晨我看了日历,说是今日宜赴任,难道我挑错了日子?”
“这……”催正阿确实没看日历,扭头往站于身边的师爷瞄了一眼。
他还没开口,师爷便小声道:“十九,宜赴任,所言属实。”
一年也就七、八日宜赴任,催正阿见师爷点头,缓了缓官威,扭过身子,“本府名中带阿,你便唤林真。”
“就随兰州府。”缺少一字就一字,阿真没什么所谓回归正题,“不知兰州府为何事传讯?”
“嗯。”手掌往右比划,催正阿目光凛冽瞪着慕容翩,不放过她脸上任何蚊丝马迹道:“慕容翩,你可认得此人?”
顺着兰州府的目光往右坐看去,慕容翩可爱脸儿蓦然冷下,淡淡回道:“认得。”
阿真疑惑睇看了突然变冷峻的翩儿,好奇往那个穿着灰色官袍,四十开外男人多看了一眼,除了脸上那条蜈蚣长的伤疤很有特色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