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一名中年人而已。
“大胆!”催正阿见这个嫌犯竟然这般不咸不淡,且看杨护骑的目看这般轻蔑,怒火上升拍惊木重叱:“犯妇见了本官为何不跪?”
“别跪。”大掌拉住要下跪的小宝贝,阿真跨前一步,道:“在下是至休官员,按律无须对下属官吏行跪磕之礼。”
“哦。”闻言,催正阿轻挑眉头,左右对县衙和护骑看了一眼,手按堂桌漫问:“曾是何官职啊?又因何至休啊?”此人也就二十左右,年纪轻轻便自称至休上宪,笑话!他可是正五品城府,管着一镇府库,纵然他曾是官吏,大能大过他吗?年纪轻轻便敢如此大放猖言,他若能说出子丑寅卯便罢了,如若不能,定让他皮开肉绽。
阿真见这个兰州府这副轻蔑样,挺胸收腹说道:“宣统二十七年,六月三十日,皇上御笔亲题,榜告四海。”话到这里,细细凝看这个兰州府面部表情,云淡风轻接着讲:“故封爵为拒狼候;衔之,北道行军总管。”
“哐当……”
“咚咚咚……”
“砰!”
“噗,哇哈哈哈……”认真观赏的阿真,瞧正喝茶的兰州府吓掉了杯子,然后整个人往椅子梯滑而下,随后连人带椅摔了个狗吃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