糊涂?这些不重要,他唯一想知道的就是兴元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林阿真他到底在干什么?众目睽睽离开,却偷偷摸回来,三更半夜偷翻征西大都护府,到底是什么事让他这般偷鸡摸狗?
三更半夜又是雷鸣又是闪电,翻人府墙又打又叱,最后连那皇帝老儿也来了,是嫌他还不够忙吗?
阿真轻叹了一口气沥干毛巾往架上一挂,累极转身对半点都不怕野狼的女人宛尔道:“悯儿,你也洗个脸吧。”
“嗯。”悯莉和阿真仿佛已是老夫老妻了,厢门落闩后解着一身湿衣,换上干爽亵衣裤转身,一根手指头指着那头色狼。“不要想过界。”
抹掉哗啦口水,林阿真正人君子不去看她一身细腻丝亵,神态正经道:“悯儿你把我当什么人了,我不是你想的那种人。”
“是哦!”他肚里有几条虫子悯莉都能数的清,白了虚假的男人一眼,默不吭声走于脸盆前,沥水洗脸。
“不行。”悯莉知道他要说什么,樱唇往他唇瓣轻啄一下,脑袋在他臂弯内轻蹭了蹭,找到舒服位置才吁出一口气道:“让你上下其手,与你同床共枕已是极限,等你风风光光把我娶回去,我便任你、随你。”
林阿真很明白,第一次见面时她就很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