决对他说过,她的身子唯有她老公可碰,虽然她已叫他老公了,可毕竟没有正式过了他家门槛。真不明白悯儿的脑内是怎么想的,明明是二十一世纪新新女性,可是在某些地方却保守的犹如古人。
“好吧,睡觉。”无奈之极翻平身子,双眼茫然望着床顶,鼻子内飘满阵阵悯儿处子的少女馨香,睡的找才怪。
光阴似箭,日月如梭,飘飘洒洒的绵雨在两日前就停了,安稳呆于征西都护府中的阿真吃饱睡,睡饱吃,偶尔还和那个皇帝老儿磕磕牙,做做脸部运动。大家都很闲,唯一不闲的大概就只有杨青阳了,每天都是天未亮就出去,然后晚上月头正中才晚晚回来,什么叫起的比鸡早,睡的比狗晚,没说的,杨爷不仅把这句话发扬光大,更是独创出一句叫起的比狗早,睡的比鸡晚的旷世经典出来。
他们是舒服了,这丘锱与贵夫人却苦了。愣想不通四日前莫明而来,又突然消失的三人到底是何意了,捺着心一等再等,眼见四日光景就这么多去了,消息却如沉海石头,一沉就再也翻不出滔浪来了,这是何意?到底要干什么?总不会吃饱没事干,耍花着他们干玩的吧?
贵夫人这几天的心情是处在亢奋与害怕矛盾中,每天扮浓脂粉就坐在大厅中等待消息,可从早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