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呜!”悯莉泣不成声,如没人要的小女孩般,卟通撞进他怀中,可怜兮兮泣喃:“最晚石榴花开,那时你一定要用八人大轿迎娶我,对全世界宣布,我是你的老婆的,而且还是最重要、最重要的老婆,每月只允许你陪婷婷三天。”
“好好好,只陪婷儿三天。”女人,明明知道不可能的事,偏偏却爱强人所难。阿真无奈浅浅吮吻掉她滚炀泪渍,“无论如何你一定要以自已为要,不要去做那些力不能及的事情,如果你出事了,不只你活不下去,我也会活不下去。”
“我会活下去,也会让你活得下去。”悯莉仰着娇靥,任凭眼泪流下她的脸颊、嘴唇,静静细细凝看这个让他眷恋的男人,极度震惊自已才短短时日,竟半刻都离不开他,没有他的日子该如何坚持下去,深夜里她又该如何睡下?
双臂深情环抱她,伏下身贴上她的耳。“记住了,不要搞顶绿帽让我戴哦。”
处于哀伤的悯莉噗哧泣笑,不依地抡起小拳头轻捶他胸膛,“就要,就要去让无数男人睡,搞无数顶绿帽给你戴。”
“那我也去睡无数的女人,然后统统把她们娶回家。”阿真很正经道。
“你敢,你敢去和别的女人胡来,我就阉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