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捶的小手缓缓下滑,羞羞威胁:“说你敢不敢?”
汗!命根子被握,阿真狼色大失,舌尖轻轻刷舔她绯红泪腮,求饶道:“老婆你轻点,别看这家伙平时雄纠纠气昂昂,可它是反动派呀。”
“反动派?”悯莉转筋转不过来,小手儿放软,狐疑询问:“什么意思?”
“所有的反动派全都是纸老虎嘛。”阿真嘿嘿淫笑,“老婆,你别看它总是气势凌人,其实易碎的很,为了你下辈子‘性’福着想,你的柔荑小手儿有点松了,握紧一点成不成?”
“去死!”悯莉粉脸上嫣红更盛,恨恨放过他啐骂:“不要脸,吻我。”
难道吻她就要脸了?阿真有点晕,不过美女都这么要求了,他非常乐意,不仅把他抱于怀中凶狠蹂躏她那张小嘴,双手更是自然地伸进她衣襟内乱摸。
千里搭凉蓬,终须一别。何况此去自已身负两人的生死重任,小嘴红肿的悯莉毅然离开这个怀念胸膛,翻身上马时,阿真急唤,“悯儿,如有危险就来找我,我会想办法亲自操刀。”
“你这个男人婆婆妈妈干什么?”悯莉双眼红肿,强忍住要再决堤的眼泪,再看这个男人一眼,“老公,石榴花开再来团聚。”话落,扬鞭驾的一声往南飞驰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