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龟一般,一声惨叫,捂着脑门就蹲下身,痛的眼泪都流出来了。
阿真骂完,瞧这小子巨痛的捂着脑门,一把便把他拽了起来,瞧这张喜洋洋脸庞五官都痛的挤在一块了,不由的撩起一抹戏谑笑容,“怎么样,这下舒坦了吧。”
“你……”杨腾飞还真没让人这样对待过,气的鼻子都歪了,怒不可恃凶瞪他破骂:“等老子内力恢复了……”
“咚……”
“啊!”
狠话还没落下,马上又传起一声尖叫,大脑门上的包上又顶了个小包。
店掌柜捧着热乎乎的小粥和包子,返回时便见两位爷不知在房中干什么,爷的事情也不敢多嘴,急骤跑进来,翻起倒地的桌椅道:“爷,早点购来,趁热吃吧。”
阿真见假秃驴回来了,听到吃饭两字,心情顿时好了,一把拽起杨腾飞,往四方桌拉道:“要不是因为你小子,老子现在都过淮水了,说不定都到江宁了。”
杨腾飞气结,喜洋洋脸上染上一层黑气,搓了搓脑袋上的大包,恨睇了这个不知从哪里冒出来,又懂解毒,更是不把候爷当回事的家伙,瞧他已是咕噜喝起粥,肚子也有些饿了,管他的,先吃饱再想办法,马上也跟着呷起嗟来之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