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真岳母要说的他听得明白,她想告诉自已,女人再怎么倔强,再怎么不愿,第一个男人永远最难忘怀,生命中的第一个男人最深刻。殷大小姐虽然在未知情况下与自已拜堂了,纵然她再不情愿,他都是第一个与她拜堂的男人,意义何其的重大,古人的脑袋就是这么的给驴踢了。
再反过来说自已,他这辈子没有朋友,亲人都死了。虽然一直不承认,内心却在不知觉里认定了殷大小姐是第一个自已的亲人,毕竟三次礼成,入了洞房,殷大小姐是自已的妻子。回想那一夜知晓拜堂之人是死尸,他是如何的悲伤于至晕厥了过去?隔天醒来,惊见妻子醒了,又是何等的震奋,殷大小姐都表示自已是恶心癞蛤蟆,自已又如何的一边害臊一边却情不自禁的调侃她?
若自已心里不认殷大小姐是妻子,一个陌生人死了他何必这般的悲伤?若心里不认殷大小姐是妻子,他又何必磨磨蹭蹭赖于殷府?一个直接转身走人,让殷大小姐的武功被废,膛房里如何会有被欧打之事,为什么要刻意回房换衣服,直接走人就行了啊,什么会有再被欧打之事?
“唉!”想到这里,阿真默然叹了一口气。原来自已心里是眷恋的,希望殷大小姐愿意承认自已,希望她能留下自已的,贫穷怕了,没亲怕了,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