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怕了。
倪婉真坐于旁边静静看着他,听得这声叹气,微笑问道:“爱婿绝顶聪明,想通了吗?”
“我一直以为殷大小姐是那种‘她不要别人也休想得到’心理,或许还有些‘宰相夫人’的虚荣,原来不是。”阿真苦笑了一下。
“不是。”倪婉真摇头道:“我的夫君便是将军,可将军有什么好的?终年不在身边,人明明活着可却整日担心受怕。有时我挺不明白,家里的生意如此大,钱财花也花不完了,何苦再去领那些俸银?好好的日子不过却总次次的去出生入死?”睇看了他一眼,漾笑再道:“功名利碌吸引男人,可女人要的不是让人敬重与磕拜,很单纯的只想要男人安安然然,平平淡淡与自已白首,男人总是那么的一厢情愿。”
闻言,阿真蓦地站起了身,表情亦常认真走于她跟前,深深作了个长揖道:“听婉真岳母一席话,胜读十年书。”
倪婉真含笑站起身,前扶他说道:“爱婿自是绝明无比,心里自然早也知晓这些,我只是戳破而已。”
“我要连夜到杭州,若明天婷儿与翩儿询问,婉真岳母代小婿说一声。”话落,他头也不回便朝府门方向奔跑而去。终于找到殷大小姐的好了,在古井之时她胆心的模样,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