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是,皇上!”阿真抱了一下拳,挺身走到那夜把他扔上马匹的将领旁侧:“我问你,你在哪里抓袅盐的?”
那个将军只是个小小的参将,哪见过这等阵仗,连起身也不敢,跪于地上瑟瑟发抖,战战兢兢结巴回道:“在在……在杭州官道。”
“对了。”阿真点头,再问:“共抓了几人?”
“两……两人。”
“两人中都有谁?”
“这这……”
周帛纶自见此将军这般窝囊,早就不爽在心头,现听他支唔,哼了一声喝叱:“照实说来,身为将军怕什么?”
“是是是。”参将砰砰磕头,吓的不清回道:“一则盐袅,一则相爷。”
“好。”问完这个小将,阿真转身再问龙翼副将军,“我且问你,当我被捆绑入厅,我向你讨说法,你是不是栽脏我是盐袅,是不是要把我推出去砍了?”
龙翼副将军虽然心底也有恐惧,不过尚书省在这里,多少有点底气,想也不想扬声道:“我没有栽脏。”
“你没有栽脏?”阿真再问:“既然你没有栽脏,那我就是盐袅了,是也不是?”
“不是。”龙翼副将军喉咙粗大,感觉好像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