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矛盾了。
周帛纶和文武大臣听得皱眉,黄源听出了点味道了,扬声喝叱:“大胆,金殿之上岂能如此反覆择词,有栽脏便有栽脏,没有栽脏便没有栽脏,还不快如实回答。”
李国栋目光一寒,也哼哼指着龙翼副将军道:“你照实说来即可。”
“我……”
“我来问你。”阿真不让他开口,扬声再问:“你是不是说什么盐袅罪不容诛,然后下令把我推出去砍了,有没有这事件?”
“我……”龙翼副将军口笨的可以,若不是因为这件事,他也不可能在这里,垂头道:“是!”
“那就是栽脏了,还说没栽脏,要不是我是右宰相,现在尸骨都寒了。”阿真重重哼了一鼻子气,转看两浙总督,开声询问:“我被你们活生生从杭州绑到明州,入厅讨说法不成,还被栽脏成盐袅要推出去砍了,不得已请出印信,遭了这么个哑口之祸的我,有无打你们或虐你们?”
两浙总督默然摇头,“右宰相行事,为臣所不能及,确不曾有过酷刑加身。”
“好。”阿真点了点头,“那我再问你,是不是有给过你们辩护机会,而你们却无话可说,要我如何便如何?”
“是,此话确是微臣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