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都明白,凶板恶脸跨步上前手抽出他腰间三尺青锋,眼也不眨挥剑便朝这个敢包庇凶徒提督耳朵劈落。
一声惨叫突然响侧,血柱哗啦喷出,上至兵士,下至陌姓骇见此幕,皆吓退一大步,恐惧看那个砍人的相爷,还真说砍就砍啊!
“本相在大西北杀人放烧时,你还在水里当王八,三番两次违抗本相的军令,留你的耳朵何用?”阿真声线阴森低沉,犹如从地狱爬起来的厉鬼前来索命。
活生生被削了一只耳朵,水师提督疼痛难忍,嘴唇苍白无血,额头冷汗淋漓尽致,颤粟捂着溢血耳朵翻跪于相爷跟前,瑟瑟打抖哀磕:“相爷饶命,卑卑卑……卑职再也不不不……不敢了。”
“哼!”瞧见兵士把凄楚的受冤百姓放进来了,阿真重哼一声,冷冷道:“等一下看本相如何把你活剥了。”
救助无门的冤屈百姓一入渡台,踉踉跄跄相扶持跑到阿真跟前,皆砰哭跪于地,哀声拜见:“相爷,呜……,草民参见相爷!”
眼见这些有穿着渔服、农服、商服的男女如此悲痛,阿真便知晓他们有天大的冤屈,弯身扶起一名老大爷道:“都起来说话,来!”
“谢相爷,谢相爷。”终于有人肯为自已作主了,十数人失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