哀泣,颤巍巍站起身,千头万绪哽于喉头,一时不知该如何开口,唯有嚎啕痛哭而起。
瞧这些人哭的这般伤心,阿真上前拍了个衣着补丁妇孺,柔声询问:“大娘,你有什么冤屈事一五一十说来,我给大伙儿作主。”
妇孺何曾面对这种及天的人物,一面悲一面怯,吓的吱不出声,急拉身边的丈夫,农夫衣着也是残破贫苦,急抹眼泪跪地哭诉:“相爷,奴才们原是城南佃户,耕的是御吏夫的屯地,五日前府中总管来收租,原本是六百惯,可突然告诉奴才得交一两四。事先也没有告知,奴才家里哪有那么多钱?府中总管便说没钱要让奴才闺女抵押,奴才的狗子上前与其理论,不料却生生被打死了,闺女被强虏而去了。”说完,农夫跪地砰砰磕头,磕的额头血渍斑斑,好不凄楚。
阿真吓了一大跳,急急弯身扶起这个佃农,脸色从青变成了黑色,转眸询问做渔农装束的中年人,“大叔,那你呢?”
“是是是。”渔夫双手拭抹不及泪渍哭道:“三日前奴才在外河捕鱼,邻居跑来告知有人来家里把草民的闺女生虏去了,草民急追到吏御府上前恳求,可是府中总管说奴才闺女是五皇子看上的,不能放。这哪里能行?几次上门索讨,不料却被打断了手臂。”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