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果见右宰相手持折子跚跚而来,暗自诅咒早朝都要散了,这时来干什么?
阿真一入殿就被骂,老脸大哀,仰看高高在上的皇上老爷子,见他下腭紧绷,满脸怒容,心里大力叫苦,急急上前禀道:“皇上,微臣正在查一件案子,以至于拖到现在。”
“是什么案子啊?”周帛纶一肚火正无处发泻,怒目往他身上狠瞪,压根就没有半点放过他的意思。
“这……”阿真一时结舌了,皇上老爷子非明就是看他不顺眼了,支唔了半晌,躬禀:“案子还未落实,待落实时,定然上呈。”
“大胆!”皇上还没开口,元魅达已是怒不可遏,气的满脸通红,神情威武出列,抱拳上叩:“皇上,右宰相叫起担搁本斥责几句也就完了,然皇上过问案情,竟如此支支吾吾顾左右荒言……”怒目转过狠瞪阿真,直指哼叱:“……圣上既已过问,岂有待结再呈之理?岂能如此摭掩不实?”
六部尚书李国栋大觉给力,马上出列附应:“塘案未结,金殿信口开河,目无天尊,实着岂有此理。”
太傅尤先白发白须,也跟着出列,落数罪证:“叫起事大,有何事能比?如此搪塞,严然欺君之极。”
阿真才说了一句,马上引来盆盆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