盆往头上扣,肚里纳闷,想要他的命也不必这么操之过急吧?
周帛纶龙目半眯,板着张铁脸,众臣逼问到此程度,不能坦护,龙指下伸大喝:“说,是何要案让你担搁叫起大事。”这小子七窍玲珑,滑的跟泥鳅一样,找个籍口不难,到时他再恩自上出,下不例外,也就完事了。
阿真心里哀苦,有案只是随口胡说,本以为皇上不会多加过问,不料他大爷多问了一句,老乌龟立即出来相逼,很明显大家都知晓定然没什么案,毕竟他连堂衙都没跨入过,会有什么案情要事?这只老乌龟道行极高,明显就是要报儿子的仇,光明正大紧揪着小辩子不放,逼的连皇上都不得不过问,若他随便说个案情,说不定踩在泥潭的只大腿得陷进去,再也拔不出来了。
“哼!”元魅达不见他开口,脸色铁青重哼:“右宰相好大胆,金殿之上竟敢欺君。”
“我是在替元大人着想,元大人不知感恩那就罢了,既然非要知晓,那您就准备抄家灭族吧。”阿真冷冷一笑,反口也哼。
群臣听得这句冷语,皆然惊骇,所有人双目大瞪。元魅达自已也是心底极骇,一双铜铃眼大睁,愣看他半会,扬喉嘶吼:“污蔑,皇上,右宰相污蔑老臣。”
周帛纶神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