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眼泪泣不成声。
王跃将伊寻叫到一边,无比严肃道,“小寻,去帮我办一件事。”
“头儿,你说,我听着。”伊寻语气有些哽咽。
“我刚刚了解过了,按照这边的规矩,像冯晓这种,理当尽快下葬,只是我们刚把冯晓送回他家,肯定还没来得及找这方面的人手。”
说到这,王跃顿了顿,认真道,“你去请杭州最好的风水师,为冯晓找一处最佳的阴宅,请最好的道士作法,让他黄泉路上不苦楚,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明白。”伊寻认真地点了点头,将这些都记下了。
从骨子里来说,王跃是个很传统的中国人,他不像绝大多数年轻人一般对封建迷信嗤之以鼻,他信,他信这些。
王跃始终相信——
不应该死的人,就这么走了,必然是不公平的,下辈子绝对可以投个好胎。
王跃回过头,看着灵堂上冯晓的照片,用他只有他自己能听到的声音,喃喃自语,“冯晓,等你转世投胎,读书长大,二十年以后,肯定会是一名极其优秀的职业选手,等到那个时候,你肯定可以拿下一个世界冠军了,只是……”
“只是,我等不及了,今年,我拿下世界冠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