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还有你也是,你一直都在寒门,不是么?”
他的语气很平静,仿佛就像是一个疯疯癫癫的人在自言自语。
……
寒门众人,在杭州待了两天,直到冯晓彻底下葬完毕。
这两天里,王跃日夜几乎没怎么合眼,而其他成员也好不到哪去,一个个顶着熊猫眼,每天晚上都在灵堂守灵,对躺在棺木中的冯晓唠嗑家常。
丧事结束后,冯晓父母的情绪没有那么失控了,只是眼眸中仍旧掩藏着一丝凄凉。
即便葬礼结束,王跃却仍然没有走。
他在冯家门前,长跪而下!
不单单是他,寒门全部成员,有教练,有领队,有经理,有选手,齐齐一跪不起,他们送走了冯晓,但却没有为自己的心灵赎罪。
毫不留情的说——
如果没有冯晓,他们那晚就已经死了!
是冯晓救了寒门所有人的性命,他值得被送行,他的父母,可跪!
“从今以后,冯晓之父母,便是我王跃父母!”王跃重重叩头。
砰!
渐渐地,有成员支撑不住了,没有参加过家中丧事,不是嫡系长跪的人,是不会理解长跪究竟有多么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