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已经过了。”
“不过我听说他好像最近玩得醉生梦死的,前两天有个客人在前厅退房的时候跟我们小姑娘聊起来,说看到咱们陆少爷天天混迹声色场所,不亦乐乎,他这是又重新改正归邪了?”
戚珝笑笑,对陆珣是改邪归正还是改正归邪压根没什么兴趣,他有自己热爱的事业和支撑事业的才华,本来就没必要委屈自己做自己不喜欢的事情。
当天夜里,戚珝睡得正熟,被手机一轮接着一轮的震动吵醒。
一看时间,夜里十二点半。
她困顿地接起电话,听筒里传来震耳欲聋的音乐声,将她倏然惊醒,她猛地坐起来,一看来电,是陆珣。
然而打电话的人却不是陆珣。
“戚珝,我是乔桁,你别怪我大半夜打扰你,我是真没办法了,你能不能救救我?”
戚珝一头雾水:“怎么了?”
“陆珣在这儿发酒疯呢,死都不肯回去,一直念叨着说得罪你了,没脸见你,你能不能行行好,来接他一下?”
“你为什么不强行把他送回去?”
“我要是能强行,我还用得着这么晚了找你吗?你人美心善,菩萨心肠,一定不会不管他的对不对?你也知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