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人,固执地很,你再不来,我怕他给我整出大事了。”
戚珝没接话,有些犹豫,她不觉得这事儿是在自己的职责范围之内,况且,连乔桁都搞不定他,她更不可能搞得定他。
“戚珝,我听说陆珣他爸不是把陆珣嘱托给你了吗?他这个人其实也没什么朋友,你要是不愿意来接他也没关系,那我就只能给他家里打电话了。”
“……”戚珝呼吸一顿,头疼地认输,“你把地址发给我。”
陆厚生明明只是在工作上把陆珣嘱托给了她,怎么她还得管他生活了?他们不会真把她当成三百六十度无死角保姆了吧?
依旧是乔桁开的那家酒吧,乔桁见到她,活像是见到了救世主,把她带到角落里划开的单独区域,指着瘫在沙发上的陆珣说:“呐,就是这副德行,我看他快死了。”
戚珝不太明白他的快死了是什么意思,走过去推了推陆珣,陆珣毫无反应,睡得正香,这下她犯愁了,回头问乔桁:“你打算让我拿他怎么办?把他送回去吗?他醉成这个样子,我扛不动他。”
乔桁也觉得有点道理,但是他一时半会儿也走不开,于是狠狠地踢了陆珣一脚:“起来了,你想见的人来了。”
戚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