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邀功献媚吗?”
说罢,呼地一声转身面对罗琼道:“看清楚了吧,他们这群王爱颐安插在您身边的人,究竟是怎样一副丑恶嘴脸,背地里包藏着怎样的险恶用心。他们这些人,表面上对您恭恭敬敬,到在背地里一个个却巴不得您死。除了我。在这个世界上只有我,真心实意地在关心你。”
黄建良一手捂胸,他将自己的胸膛拍得哗哗作响。
如此尖利的针锋相对,一时间吓得柳瑟瑟浑身一个哆嗦,双脚一软。假如不是姚静此时正夹着她,只怕这姑娘要丢人地,摔倒在地上。再也爬不起来了。
无论社会有流传着怎么样的,关于总经理的不好谣言,但黄建良好歹董事长的丈夫。
这对站在集团最顶层的夫妻两人之间事,什么时候轮到区区打工仔的她,来僭越了。人家董事长都没说总经理什么,他们这些打工得,有什么资格指责总经理说这说那。
尽管心里吓得砰砰乱跳,但对于黄建良的言辞柳瑟瑟自是认同的。
但姚静只是毫不在意地一条眉头,发出轻微的哼声,攻击意味十足的眼波流转在她眼底,让黄建良禁不住一个哆嗦。然后他想到了自己被那姑娘压在身下的可怕场景。
腐女,那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