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的练过整整十年外家拳法的,可怕腐女。
该死,他怎么会把这茬给忘了。
她好像曾经也扑过这女人,虽然到了最后没能得手,但那样的行为已经算得上不忠。
就在黄建良出神的那一瞬间,姚静轻轻嗤笑道:“喔哟哟,多么义正言辞的申诉,但敬爱的总裁大人,您好像忘了一个最重要的关键点。又或者是您明明记得,但却刻意疏忽了。那就是,董事长大人身上的两根肋骨,可是因为您的兽行硬生生被折断的。要不是因为您。在所有事件发生之前,抢先一步将董事长大人的两根肋骨打断。她怎么也不至于这样。”
她就那样一步步地向前,直到黄建良再也架不住,整个人哗啦一声摔倒在地。
姚静眼波继续扭转,放在一边的水盆和毛巾之后,进一步道:“给董事长大人擦身?您可真是二十四孝好男人。也罢,在这个骨节眼上,再也没有什么是比董事长大人的身体状况,更重要的了。但请容我僭越一句,您学过医吗,知道如何护理伤口吗?象董事长大人身上那样的,由于二次开刀而格外脆弱,格外容易感染的伤口。您,确认自己有本事应付它吗?”
“您敢保证,自己不会哗啦一次,搞得董事长大人因为伤口感染而再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