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样。那样重的伤,又在外院延误了那么久才送过来,却能成功地挺过了手术,克服了脑水肿与并发症。他一定是很想活下去的,他也应该有机会活下去。
“对于这样的年轻人来说,一个月没有醒并不算久,我也见过三个月后醒过来,完好无损的病例......”
他到底不是孩子的父母,做不了他的主,但他还是想要再尝试一下。
没想到他的话却像捅了马蜂窝,患者的父亲直接化悲痛为力量,将矛头调转过来:
“但这件事没有完。我儿子不能白白地死。那个主刀的大夫在哪?叫他亲自来拔管!我还要好好问问他到底怎么做的手术,又是怎么害死我的儿子的!”
男人眼睛发红,瘦小的身体里蕴藏着即将喷发的强大力量,眼神直勾勾的,好像随时会化身为一头择人而噬的野兽。
不少人都看出来了,这位父亲明显有些不对劲儿。
“快,让那个大夫马上来!我记得,他姓董!又高又壮还戴着眼镜,这个害人精,他到哪里去了?让他来!”
他大吼着,手舞足蹈地宣泄着自己无法控制的情绪。
“你冷静点,别着急,已经有人去找董大夫了,他马上就到。”侯主任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