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君玉砜行了个礼,勉力道:“对不起皇上,我才刚是太急躁了些,请你恕罪。”
君玉砜见她对自己居然如此生疏,再一看,她用手护住的腹部,心下更是十分的不是滋味。
当下只能道:“跟朕还这么客套?子初,难道你也觉得,朕会不设防护着你和你的亲人吗?”
子初有些默然的摇摇头,道:“皇上别多心,才刚是我失礼了。”
见她如此,君玉砜只能将满腔的话语都咽下去,他想起从前在东宫两人独处时的那些时光----赌书消得泼墨香,当时只道是寻常。只是已经逝去的年华已不可追,有如清风流水,彼时岂知今日的万千纠葛?
一起在绡纱窗前吟词言笑、研磨题字,春日相拥观赏百花,秋夜并肩细听夜雨,哪一件此时能不感慨?彼此凝视着对方目光,忆起共同描画的点滴往昔,千般感伤涌上心头,两个人都无声沉默下来。
一时间殿内只剩下皇帝与子初二人,静得让人窒息。良久,还是子初先开了口,抬眸看着面前的君王,冷笑道:“原来皇上身边自有能人,为皇上分忧解劳,不让臣妾操心,私下就把大事办好了。”
“子初,你……”君玉砜伸手去拉她,却被甩开。
子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