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后退了几步,不住摇头,“皇上,当日盛府欺凌与我,不但想骗取我的嫁妆,还想治我于不堪之地,这些旧事,您并非一无所知。而今我妹妹好不容易才走出了过去的阴影,她与南宫清扬夫妻和美,这个孩子到底是谁的,既然南宫清扬都不介意了,凭什么盛府还有什么资格来追究?!如果说如今仅凭你的宠妃几句话,就要让他们母子分离的话,我只能说,皇上早已不是当初的皇上,那我宋子初也难以用当初的那份心来对您!”
“子初,你不要胡说!”君玉砜皱着眉头,像是不知如何解释清楚,“你与朕相识这么久,朕是什么样的为人,素日又是怎样对你,难道你还不清楚么?姜嫔算的上什么人,朕怎会跟他一起盘算你!”
“我原来也不愿意相信,可是,今日亲耳所闻,却由不得不想。”
子初既不哭也不吵,声音里透出一种愤怒之后出离的平静。
“我只有一句话,若皇上听信这些人的话,要听凭盛府将子岚的孩子带走的话,那皇上不如现在赐一条白绫,臣妾带上它去子岚面前,再不让皇上为此事烦恼。皇上永远都是英明君主,罪孽就由我这个姐姐来担待罢!”
“……”君玉砜来不及开口,便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一袭如烟宫衫黯然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