扬着刀,惯性挥下,刀入房门约一厘米,卡在了门上。
“疯了!她疯了!”路老爷子一边嘶喊,一边后退着躲闪。他躲进自己的卧室,将房门牢牢锁上,不敢轻易开门。
一挥不中的忻巧儿“扑通”跌坐在地,大口喘息,许久不见站起。
黄彩虹怀里的小毛头目不转睛盯着黄彩虹,小手紧紧攥住黄彩虹的一缕头发,竖着耳朵在捕捉声音。
黄彩虹尽量放松自己的表情,轻柔地哼起歌。
“小宝贝呀,
妈妈的小宝贝,
快快入睡,
梦里有花,有蝶,
有快乐的小蜗牛。”
小毛头在黄彩虹的轻哼中,慢慢放松下来。
黄彩虹缓缓转身,慢慢走向扑坐在地上大口喘息的忻巧儿,腾出一只胳膊去拉忻巧儿。
忻巧儿并不理睬黄彩虹伸向她的胳膊,只瞪着眼问黄彩虹:“他把我的小毛头跟他死去的儿子比,是不是咒我的毛头?”
黄彩虹忍不住叹息出声,两眼瞬间盈满泪花。
她没有办法指责忻巧儿敏感多疑,她眼里蓄满泪花,是因为太心疼那双漂亮的眼睛。它们一览无遗地暴露了忻巧儿的内心。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