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脑发热,稀里糊涂就给了她他一天前才联系加入的一个免费的法律援助组织的联系电话。
那是还没有听梁律师一席话前,他找到并加入的律师义工组织。
事情就这样阴差阳错,有违薛正平个人意愿地发生了。开始是赎罪,后来是赌气。这两者,都跟他素来的风格不符。
解释不通,只能说命中注定有此一劫吧。
薛正平是行动派,做则习惯用尽全力。
他与黄彩虹见面办理离婚证时,已与那位母亲见过一面。
那是个糟糕的会面,母亲把三分之二的时间浪费在哭泣、咒骂与自责中。他从那位母亲那里拿到的消息,还不及柳苗苗、梁律师提供得多。
不管怎么说,这件疯狂又危险的浑水,他算是趟下了。
默默注视黄彩虹坐出租车离去,薛正平站在民政局高出地面三米的台阶上,忽然很想向黄彩虹倾诉一下他近来的生活,询问一下黄彩虹这一个月的生活。
这显然是奢望。
一位着正装的男子从民政局内冲出来,在台阶前刹住了脚,从衣服里取出烟盒,抽出一根烟,燃了起来。
薛正平不喜抽烟,更不喜抽二手烟。
他下意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