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文不置可否,顺从地听从安排。
也就是进洗手间洗个手的时间,周北明再出来,餐桌上又多了两盘菜和一例汤。
牛肉条炒芦笋,青椒炒鱼片,还有一例西红柿蛋汤。
周北明气沉丹田,镇定有余地坐了下来。
偷偷打开过衣柜、发现一柜子绝大部分是破衣烂衫的阿文,带着极度的失落返回到餐桌。她在月子会所里见惯了色香味俱全的昂贵月子餐,有时候产妇胃口欠佳,或者担心发胖,筷子未曾动过的饭菜,她也会“因避免浪费而食用”,因此颇有资本看不惯餐桌上的家常菜们。
周北明端起饭碗,斯文地开吃。
他不习惯与陌生人同食,但眼下不是饿急眼了嘛。
黄彩虹刚刚落座,马上又站起。她想起来,没有拿汤碗。以往春晓好说话,她们都是先喝汤,再拿喝汤的碗盛饭;抑或反过来,总之一顿饭,一个人只用一只碗。
“难道还有菜?”周北明道。
“没有了。我去拿汤碗。菜,不够是吗?”
“够了。让她去拿碗。”
黄彩虹愣住。
同时愣住的,还有阿文。
这屋里,除了“我”、“你”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