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病房里,陈仲武向陈伯文讲起自己那度日如年的三天。
被绑架的当晚,并非他的第一次逃跑,后来他被带到车库,双手双脚都被绳子捆得结实,让他动弹不得,绑匪只喂给他少量的水,并且不给他提供食物,想用饥饿来消耗他的意志。
他饥肠碌碌,而那些绑匪偏偏在他面前大块朵硕,他忍无可忍骂了几句,绑匪气势汹汹地踢他几脚。
那段日子他觉得自己过着猪狗不如的生活,在豪门长大他养成了挑食的坏毛病,可是那时他看见什么都将其幻想成吃的。如果说什么都不给他吃也就罢了,那样的话胃里长时间没有可以用来消化的东西,也会变得慢慢习惯,也就是所谓的饿过了头。
可是绑匪会仍给他一些压缩饼干,整块饼干丢在地上碎成几块,他无法伸手也无法站立,只能像毛毛虫一样一点一点挪到饼干旁边。他
磨着地面的脸生疼,但是救命稻草就要眼前,他已经失去了绑架当晚逃跑时的那种勇气,不是说他胆小怕事,而是他必须想法设法说服自己去适应呆在这里的日子。
他无时无刻不在心中默默盼望着大哥来救他,他也相信自己一定会逃出魔掌,他不知道绑匪要了多少的赎金,但是大哥神通广大,不管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