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玩意儿?
白堕往伙计那头瞧了一眼,这一眼纯粹是下意识的,可他却从那伙计眼中看出了恍然的表情。
白堕不说话,等着对面开口。
“这八成是东家这几天忙叨的事吧,”伙计习惯将自家主事的两位分开称呼,这句东家,指的就是温慎,“那天程主编过来了,两人闲谈的时候我听了一耳朵,说是什么一块大洋全当是比赛的报名费……”
白堕听了一半,转头就走。
铺子里已经站了不少人,温慎没在堂里,白堕往后面去,他要找的人正低头在写着什么。
“四哥,”白堕叫他,“今天这是怎么回事?”
温慎手下的动作不停,只抬眼匆匆一笑,复又低下头去,“准备的过于仓促了,总得有个地方,把赏脸的老少爷们记下来才行。”
白堕过去,眼神略向下一瞥,见他在记着红帐。“怎么也没提前和我说一声?”他这倒不是抱怨,只是不解:“到底是如何赛法,你同细说说。”
温慎笔下已经完事了,两人到了前面,他把红帐交给伙计,才说:“前些天,我让程斐在大公报上写了篇文章,说是壶间醉于天津卫新开,举行拼酒大赛,烦有兴趣者,以一块大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