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四哥说了算的,您既知道我做不得主,索性也别拿这事为难我了。”
阮映收起了略带轻佻的神色,“既然二位无间至此,我便也直说了,在我这里,温掌柜才是首选,今日贸然来访,也是实属无奈。”
这话的水平,比方才高了不知多少段位。面上承认了白堕的说法,背地里还没放弃激将的法子。
白堕像是没听出来似的,打听:“怎么,您着急离开?”
阮映点了头,却不解释,只是说:“林三爷,我是诚心合作的,不只壶间醉,北平所有的酒,我都可以帮你打开南下销路。”
她着间咬重“帮你”两个字。
白堕细品了一下她话里的意思,后背便被激起一阵颤栗。没有谁不愿意把自己的酒远销他方的,每家自己只要稍加几分薄利,长年累月,足以流出座金山来。
这事你还应该找四哥去谈的。
许是很多事情被温慎料理得太好,壶间醉立得越久,生意做得越大,白堕反倒在这些事上越不上心了。他暗笑两声,依然摆了手,“阮夫人,您此来诚意确实让我感动,但林某人真不擅长此类,若是无法再等,不如留下地址,改日我让四哥登门拜访?”
事不过三,阮映虽不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