讲理,你弄走我一个娇媚的侍妾,将你自己赔过来就是。你出生不好,模样也算不得倾国倾城,拿你换那夏美人儿,是爷吃了亏。”
    杨桃暗自察着安知远身上的穴位,攥着银针并不搭话。
    “这些日子,乔家能寻的门路都寻得差不多了吧。银子不计数的往外撒,见了点效?”
    今天下午经历一遭,杨桃哪能不明白是安知远在暗地里使坏。她心里愤恨得紧,却就是低着头不说话,不看他。
    你能耐你一个人演,本姑娘不奉陪。
    “你今儿个也去了吧,银子撒出去,得着好了?”安知远又往杨桃身边靠,一边走一边说:“你说你们也笨,这事儿明显就是本公子在下绊子嘛。兜兜转转一大圈,银子花了无数,怎么就不知道解铃还须系铃人呢?”
    后面有练家子堵着路,杨桃也不费心思再跑再退。
    她戒备的看着安知远,攥着银针的手心里全是汗。
    安知远走到杨桃跟前,倒没再做什么下流动作,只双手抱胸居高临下的看着杨桃的眼睛,轻佻的道:“你求爷,爷放了他们出来,怎样的?”
    “怎么求,跪下?”杨桃抬眼看他,语气里是明显的讽刺。
    “跪?那种姿势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