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劲,躺着就行。”他痞里痞气的笑,伸手要摸杨桃的脸:“别以为是我无事生非。你那师父当御医的时候可没少得罪人,当初被流放,圣旨上写得明明白白永不许行医。”
    “这才多少年,他就敢不遵圣旨,真以为躲在这犄角旮旯就没人认得他了?乔家胆子也不小啊,连害过皇子性命的大夫都敢用,连皇帝不许行医的人都敢请,他是嫌命长了不是?”
    “你骗人!”杨桃根本就不相信他:“谋害了皇子还能好好的活着,你哄鬼呢。”
    安知远轻嗤一笑,嘲讽和轻蔑喷薄得老远:“本公子是谁?值当编这样的瞎话来骗你?你爱信不信,左右明天就要审理,你大可以去衙门口听去。”
    “不过我提醒你,明儿个一定案,宗卷就要往京中发。捅到了上面,谁也没法子救他们的命。”
    杨桃一颗心七上八下的猛跳,额头上都爬满了虚汗。
    “不可能,我师父虽然古板迂腐却绝不可能害人性命,绝不会。退一步说,就算师父真是你说的那样,乔叔也不该有事。他一个小村镇的药铺掌柜,哪里知道什么圣旨,什么罪犯。他就是用了我师父,也属于不知情……”
    “不知情!”安知远轻蔑一哼,从袖中掏出张陈旧布告扔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