愤的猛踢着他,一连踢了好久,踢得杨桃脚都疼了,她才停下来,从新掏出了银针,照着管那物件的几个穴位扎了下去。
安知远只觉得一疼一麻,先前还在裤裆里雄赳赳的兄弟就萎靡不振。他心肝一跳,惊恐的看向杨桃,用眼神问她:你对我做了什么?
“你该知道,我是大夫,最擅长针灸!”杨桃厌恶的朝他那里瞥了一眼,扁嘴道:“只要我师父和乔叔平安无事,我保证你也能平安无事。若他们有个三长两短,你这辈子也给我断子绝孙。”
“你别忘了我是谁的儿子,算计我,威胁我,你能讨得到好?”安知远瞪她,用眼神传递着他实实在在的威胁。
杨桃提着他两条腿往林子深处拖,而后将他绑在了最是隐秘的灌木丛中。
“你想做什么,你个贱人!”他拿眼神骂她,威胁她,杨桃却只当看不见。
她扒了安知远的衣裳,只给他留了条堪堪遮羞的亵裤,而后居高临下的看着他,冷笑道:“不想断子绝孙,你就好生想一想后面要怎么做。”
杨桃恨恨的瞪了他一眼,转身就走:“听说今晚要落大雨,你自己且熬着吧。”
被亲了右脸,还被摸了左肩,杨桃一回想就恶心得干哕。回到家,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