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热了谁洗澡,将那两个地方都搓破皮了,她还是觉得脏,脏得她想拿刀切了那里。
她想着:我这样也算是坏了名节了吧,被男人亲过,摸过,也算是脏了,再也配不起人了吧。
想着想着,杨桃的眼泪就掉了下来:乔安,你在哪里啊,你到底在哪里啊?我现在也没资格想你了吧,你知道了也会嫌弃我的是不是啊?
杨桃将头捂在被子里哭了一夜,第二天天还没亮,又收拾利落了往镇上赶。
路过小树林的时候,她刻意去看了安知远:已经被救走了,昨晚没下大雨,真是便宜了他。
杨桃赶到乔家药铺的时候天才刚亮,她拍门将王婶叫醒,也顾不得说别的,张口就问:“我师父真当过御医,还在宫里出过事儿?”
王婶本来在打哈欠,这话吓得她岔了气,难受得直捶胸口。
可看她面色凝重的样子,杨桃的心也凉了半截:“是真的?他犯了事不许再行医,你们什么都知道还是用了他?”
要真是这样,那就真没救了?
杨桃有些绝望,她呆呆的看着王婶:“今天就审了,可怎么办,怎么办啊?”
杨桃一耳光抽在自己脸上,再得罪安知远做什么?还不如就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