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映过来,整个身子腾一声烧了起来。不是羞的,是气的!
“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她一双眼睛冒着火光,刻意压低的声音里硝烟弥漫。
杨春晓却好不畏惧,他颇有些盛气凌人的迎上去,压低的声音中是藏不住的傲慢与轻视:“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没等杨苗回答,杨春晓又轻嗤一声,鄙夷的道:“要丢人就不知道换个时间吗?非得在我阿姐的订亲宴上,非得勾着我师父不放?”
杨苗想扑上去撕了他的嘴,想用指甲盖挠烂他的脸,想拿把刀一下下将他剁成饺子馅……
杨桃好,又是杨桃?勾你师父,我朝他示好想照顾他,想让他看见我的好就是勾搭了你师父?我勾搭,我做什么了就是勾搭?我做什么了,要让你骂荡妇那样骂?
她其实不想哭,可眼泪还是不争气的流了下来。她在袖中紧紧握拳,却嘴笨的什么都骂不出来。
杨春晓原本就不是个有耐心的人,况且在宴会上的时候他就觉得杨苗丢人,忍了不是一时半刻。此时看见她哭,他更觉得烦躁:“还不快回去,在这里丢人现眼也就罢了。真要跟到县衙,我杨家人哪还有脸出门?”
“我是你二姐,就算不是一母同胞,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