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也流着一样的血……”
“要不是因为这个,你以为我能对你这么客气?”
客气?杨苗一口气噎在胸口,瞪着大眼睛拿眼刀子狠狠杀他。
见她不动,杨春晓便上手推她:“快下车,秋老虎还猛着呢,连中秋的夹衣都穿上了。傻子都知道你想做什么。”
杨苗被推了一踉跄,她心里发恨又着急,一狠心就借势倒进了秦夫子怀里,揪着他胸口的衣裳就是哭:“夫子,夫子,你得为我做主,得还我清白啊。就凭杨春晓说的这些话,我一个连亲事都没定的姑娘家,哪里还有活路?”
秦夫子喝多了有点懵,上了马车就歪在车壁上打瞌睡。突然被人压着身子又哭又摇,迷迷糊糊的他更是发懵。
他眼睛微眯成缝,模模糊糊的看见个女子按在他身上哭。
女子?
这蜀州能和自己如此亲近的女子也只有杨桃了,看见自己难受连男女大防都不顾的女子,也只有杨桃了。
他唇角微翘,下意识伸手去抹她脸上的泪:“别哭,有什么委屈告诉我,还有我呢,有我呢……”
突如其来的温柔惊得杨春晓一僵,小童的神色也尴尬得异常微妙。作为当事人的杨苗也愣了片刻,而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