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口,温柔得像是在包易碎的珍宝,嘴上却不客气:“肉猪也得养一养再杀,你成天这样子,血不够放。”
    也不知道是人血起了作用,还是赵郎中和周朗中一副副中药见了效。反正过了七八天,杨畔便悠悠醒了。
    睁开眼的第一句话,他问的是杨桃:“那蠢丫头怎么样了?可醒了?”
    田氏忍不住抹眼泪,别过头好半天才敷衍着答道:“赵郎中和周郎中都说没有生命危险,向来也快痊愈了。”
    可不管两位郎中怎样衣不解带的配药,不管叶氏在佛前怎么烧香磕头的求,大半个月过去了,杨桃依旧没醒,不但没醒,嘴唇还变得乌黑,一看就是毒素攻心的架势。
    这天,秦夫子终于将六面山的事情处理妥当,身子也已经养好的乔安和杨春晓,也终于被放了出来。
    两人匆匆忙忙和秦夫子说了会子话,便告假往回家:“一别这么久,家里该担心了,我俩先回去看看。”
    秦夫子自然不会阻拦。
    两人结伴而行,该分路的时候乔安却还跟着杨春晓。
    杨春晓用暧昧又调侃的眼神看他,取笑的意味十足。乔安被看得有些不好意思,耳根子红了个透,却依旧厚着脸皮跟着:“我是去问你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