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之后,什么功夫都用尽了,身上的痕迹却是一星半点也没有黯然的意思。
照着迟聘的意思,本都是男儿身,自己的出身又着实不是什么富贵人家,留得些痕迹在身上也并未有什么不妥,便也打算不再另觅良方了。
哪料得何见却不从,不知从何处听得个乡野偏方,跑了一整天,寻了三四个药铺子才抓来了一副良药,用温水煮了药汤,非要拉着迟聘陪着他一同泡上一泡。
迟聘虽不是个拘谨的人,不过何见到底是还算是个生人。婉言拒绝不成,干脆暗暗使坏将那装药汤的盥洗木桶给弄漏了。
这一漏原是不要紧的,可何见这屋中偏偏是砌上了瓷的,脚下遇了些水,猛地打滑,身子一倒扑进迟聘怀里,两个人便一同掉进了盆里去。
有没有闪着身子是再一说,单单是喝了几大口不明不白的药汤子,便害得迟聘腹痛了一夜,整夜整夜的嚎叫。
这两个人的手段虽然相似,不过何见当初是因为迟聘着实有些受不住,使计将他给灌醉了,三两句盘问之下便晕头转向地表了心意。且在这之前何见也未做出什么旁的过分事儿,还尚能算是心思单纯。
可洛严这主儿却不一样,心思颇为深重,打从在长乐门外开始估计便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