揣着这般的主意再怀上。初来乍到便十分坦然地表明了自己的意思,是一副势在必得的模样,叫人果真是不舒服。
林应长长叹了一口气,只觉得胸膛上一颗心脏扑通扑通跳得颇欢。
想一想当日何见说完了话,趁着迟聘一愣的功夫躬身定情一吻。
就这一吻之后,隔了不过一日功夫,两个人便钻到一处屋子里去了,日日都躲在自己看不到的地界上腻腻歪歪的。
幸得迟聘有意避他的嫌,他后来那些时日才算是过得释然些。
迟聘与他是经年的至交,他自然不会因着这事情便与迟聘疏远。只是何见并不乐意自己和迟聘走得太近,他心上也有顾虑,更加识得眼色,便有意疏离了些。
哪想着期间有日迟聘来寻他,问他是否心生了嫌隙。他言明了心上所想,迟聘宽了心要走时,他又忍不住问了一句:“佑颜,这些年来也不见你……有过这般偏好。如今…….”
他顿住片刻,重新调整了语气,才又说“你告诉我,你可是真心与他在一处?”
迟聘将门方才拉开一个缝隙,立在门旁上思量了一番,屋子里烛光暗淡,看不清他表情,不过语气却是能听得出来异常地深沉。
他当时没有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