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他也不会,还是跟着同病房的一个半身不遂患者的女儿学的。
现在林宴的手法已经熟练了许多,这样的做法算是感谢顾笙救他一条命吗?林宴其实觉得不是,他只是想这么做而已,看着顾笙一直躺在病床上虚弱的样子他心里会很难受,他希望顾笙赶快好起来,可是顾笙不知为何就是一直醒不过来。
林宴也会和顾笙说话,零零散散,毫无逻辑可言,想到哪儿说到哪儿,有时候甚至是无聊的废话,像是今天天气不错什么的,有时候他也会和顾笙说一些他以前的事情,他不知道顾笙听得见不,但是他就是莫名的想要倾诉,他甚至不知道自己是希望顾笙听见,还是不希望,这些他未对人提起过的曾经,他埋藏在心底要将他一起蚕食的过往。
林宴给顾笙擦身体擦得很认真,也很虔诚,完全没有亵渎的意思,每一处他都细细的擦拭过,一开始他以为自己会觉得难为情,不好意思,但是出乎他自己意料的并没有。
他的大脑里什么都没有,白茫茫的一片虚无,像是一个得道的高僧一样六根清净。
林宴给顾笙擦完身体,便去倒水了,他没有看见躺在床上昏迷不醒的顾笙的手指动了一下。
这时候天已经晚了,林宴随意点了一份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