卖,吃了之后又守在了顾笙的身边,他觉得自己很累,但是他睡不着,明明一根手指都不想动弹了,但是大脑却无比的清醒。
渐渐的林宴趴在顾笙的床边睡了过去,他的手抓着顾笙的手腕,似乎是在时时刻刻确定顾笙的脉搏还在跳动。
夜凉如水,鸟雀虫鸣声休止,泠泠的月光洒落在病房内,一直躺在病床上的顾笙长而浓密的睫毛颤动了一下,像是振翅的蝴蝶,随即他缓缓睁开了眼睛。
空气中弥漫的消毒水的味道,是医院里,顾笙稍微动了动剧烈的疼痛感从身上传了过来。
林宴呢?顾笙几乎要不顾浑身疼痛爬起来去找林宴,但是他一转过头就看见了趴在他床边上的林宴,林宴的手还紧紧的抓着他的手腕,透过月色顾笙看到林宴清瘦了许多的脸,还有他眼睛下面浓浓的黑眼圈。
顾笙想要抬手去摸一摸林宴的脸,去确定林宴的体温,但是他一只手被林宴抓着,另一只手打着点滴,根本没有多余的手去触碰林宴。
手腕上传来林宴微凉的温度,顾笙舍不得挣开,便贪婪的凝视着林宴。
林宴又做噩梦了,虽然这些日子以来他几乎天天做噩梦,但是有些事情并不是每天发生就能够习惯的,这么多天了,林宴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