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你们这是假公济私吧?”
“洗的时候,记得加金纺,要香香的!”老大道。
“鞋垫儿算不?”老二从鞋里抽出白中带黑的一片儿垫子。
“那个我过年的红袜子有些褪色,记得分开洗。”老三提醒道。
“我的羊毛袜缩水起球了,晒的时候能顺手揪一揪吗?”老四商量道。
“我···”
“闭嘴!”乔明怒瞪向温昕,想用眼神杀死这个告御状的。
桶里的袜子散发着不可言说的味道,蔓延了整个寝室。苟日新躺在窝里,捂着鼻子催促道:“别磨蹭了,快去洗吧。”
“温昕?”
“嗯?”
乔明挑了挑眉,低声道,“跟我来,和你说个故事。”
“啥故事?”
过了片刻,一个身影踉踉跄跄的闯进宿舍,满脸悲戚声泪俱下的高声唱着:
“小白菜呀,地里黄呀;三两岁呀,没了娘呀。亲娘呀,亲娘呀!
跟着爹爹,还好过呀;只怕爹爹,娶后娘呀。亲娘呀,亲娘呀!
娶了后娘,三年半呀;生个弟弟,比我强呀。亲娘呀,亲娘呀!”
苟日新猛地从睡梦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