碰触,更不去提我们之间发生过的那些跟伤痛有关的隐事,怕那里的记忆像未愈的伤口,轻轻一碰就会流出血来。
公主与驸马圆房次日,据说国舅夫人是很高兴的,准备入宫向帝后报喜,但李玮大发雷霆,激烈反对母亲将此事告知宫中人。他那恼怒的样子杨夫人从未见过,吃惊之下也被他唬住了,也就未去通报此事。后来又来旁敲侧击地劝公主再次接纳驸马,公主均冷面相对,杨夫人只好悻悻地回去,恐怕此后也格外留意我与公主的情况,见我们亦能守礼,便未再生事,只重提纳妾之事,让驸马纳韵果儿,李玮亦从命,很快将韵果儿收房。纳妾后李玮除了偶尔与韵果儿同宿,其余生活一切如常,还是潜心研究书画,韵果儿虽过上了锦衣玉食奴仆随侍的生活,但也并无多少新嫁娘的喜色,不过对公主倒也依旧是毕恭毕敬,侍奉主母的礼数一点不少。公主宅中众人就这样表面维持着平静的模样,却各自心事重重地暂时过下去了。
到了十一月,嘉庆子如期与崔白完婚。离开公主宅之前,嘉庆子跪在公主面前,哭得肝肠寸断。公主含笑安慰她:“大喜的日子,别弄得像生离死别一样。你出嫁后还能经常回来看我的,咱们又不是再也见不到了。”
其余侍女也纷纷劝慰,好一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