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扶起扶不起都得扶!”胤祥想到太子方才那一跪,激动地说道:“他做了三十多年太子,就是刮黑风下黄雪,也是主子!这正是见骨气的时候!他究竟犯了什么罪,就这么轻飘飘一张纸,被废了!”“胤祥!”胤禛断然喝道,“不要口没遮拦,这里不比在府里!”
胤祥住了口,抬头望望院外,没再言声。
“你说得很对,扶起扶不起都得扶。”胤禛的目光仿佛要穿透墙壁,“太子一倒,首当其冲与你我不利。别看老三,每日满口子曰诗云,心里未必靠得住。也别看老大、老八靠得近,一块肥肉扔出去,怕也要你争我夺!废了太子,越发有好戏瞧!我心里不愿太子倒,一是倒了未免牵连我们;二是来得太仓猝,我们连个预备也没有……”说至此,他打住了,太见底的话,即使对胤祥也难出口。胤祥却没理会,只觉胤禛分析得很透彻,只可惜了别人尚有肥肉可抢,惟独没有他和胤禛的份!想了半晌,方问道:“四哥,咱们怎么办?”胤禛的脸色阴沉得可怕,沉思了一会儿,叫过戴铎问道:“听说你在朝阳门置了一座庄子,这事外人晓得不?”
戴铎心里七上八下,也不知他问这个做什么,忙答道:“是托亲戚名下代买的,因为还没成交,一直没敢禀主子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