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琼玉。
裴皓被伺候着盖了件白狐皮的大麾,此刻同裴历青一般坐着,正等着裴府的马车过来。
“是。”她看了看琼玉:“若不是他,玥儿今日便不是废了双腿这么简单的。”
当时的情形她已同裴历青解释清楚了,所以他也不再问。
不过,想起在这一个多月的日子里,玥儿与这年轻人朝夕相伴……便是她清白还在,却再也说不清了。
他的表情愈加复杂。
“不知这位恩公姓名?”
琼玉下意识抬起手。
“他叫琼玉,不会说话。”
裴皓敛目,帮他说了:“所以父亲不必担心其他的。”
“可你说恩公会医术,想必也是识字的。”
裴历青还是不放心。
尤其是想到刚来时见到的情形,他更不放心了。
裴皓只看了他一眼,便明白她的相国爹爹在想些什么。
世界上再没有比死人更会保守秘密的了。
可琼玉他不能动。
裴皓缓慢地搓着手。
“屋子里冷?”
裴历青敏锐地察觉到了她的动作,下意识探上她的手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