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去。”他指过一个侍卫:“找府衙的管事,讨些炭火来。”
裴皓垂下眉眼。
“是落下悬崖后有的习惯,多动动方便康复。”
裴历青面上闪过一丝疼痛。
“是阿爹对不住你。”
她长长叹息。
“多说无益。”
琼玉站在不远处,关切的目光落在她身上。
“父亲,我让琼玉同我一起等在这处,也是有件事想要请求于你。”
“什么?”裴历青顿了顿:“尽管说来,阿爹一定想法做到。”
“我想让他去我的院子做事。”
“这绝对不行。”
裴历青想也不想地就回绝了。
他指着琼玉,毫不掩饰面上的嫌弃。
“你可还知他是个外男?让外男进你的院子,这是何等得荒唐!”
“您方才还不是这么说的。”
裴皓施施然地喝了口茶。
“方才是方才,现在是现在!”裴历青指着琼玉,恨不能立刻将他给撕碎:“无论如何都不行。即便你不要名声了,可我还是你爹,我就不能见这混小子进你的院子!”
裴皓无奈地